上海刑事律師事務所排名前十(上海刑事律師收費價目表)

作者：蘭向東王海紅方宇楊俊男李勉趙方強

單位：北京市第三中級人民法院課題組

刑事訴訟法第五十五條確立了“重證據、調查研究、不輕信口供”的原則。盡管口供的唯一證明作用已被否定，但口供對于查明案件事實、指導偵查方向、提高訴訟效率顯然仍具有重要價值。特別是在上海刑事律師推進庭審實質化和認罪認罰從寬制度改革的背景下，口供在構建證據鏈、檢驗判斷證據關系方面發揮著重要作用。不可否認，口供作為口頭證據，具有很強的主觀性、波動性和虛假性。因此，如何在紛繁復雜的證據中通過審查口供來認定案件事實，成為刑事審判中的一項艱巨而艱巨的任務。專注于工作。

一、口供審查原則

對口供的審查不是簡單地審查口供的單一證據，而是堅持直接言說的原則。在審查口供的真實性、合法性、關聯性的同時，還運用口供強化規則查明案件事實。

1.根據證據“三性”進行審查。口供作為證據之一，應當遵循證據審查的基本原則。我國上海刑事律師對證據屬性采用“三性論”，即客觀性、關聯性、合法性。合法性審查確定口供的證據資格，要求排除非法口供，糾正有缺陷的口供。客觀審查要求排除虛假供述，必須采用核實方法作出判斷。關聯性審查是提取口供中與案件相關的信息，剔除無關信息，并以此連接其他證據。

2.運用口供強化規則。《口供強化規則》要求，口供作為定罪依據時，必須輔以其他證據。口供通常包含構成犯罪的全部基本事實，是直接證據。如果能有其他證據印證，足以證實口供所證明事實的真實性，即可據以定案。該規則的適用不僅強調補強證據的數量和質量，而且強調補強證據的來源，即不能與口供具有同一來源。實踐中更多的是指口供真實性的強化，強調口供與其他證據之間的矛盾能夠得到合理解釋或消除。

3、堅持直接講話的原則。以審判為中心的刑事訴訟制度改革，強調提升法庭審判的實質性。直接言說原則要求法庭聽取被告人的供述和辯解，通過庭審的親身經歷，以及當事人對口供的質證意見，發現口供中的異常情況。通過觀察和試用經驗直觀地了解，避免僅僅基于書面材料的“先入之見”。做出判斷。在直接言說原則下，個人經歷對于判斷被告人精神狀態和口供是否異常尤為重要。

二、口供審查的基本方法

在口供審查基本原則的指導下，口供審查的基本方法更加明確。常用的兩種基本方法是縱向系統比較法和橫向證據驗證法。

1.縱向：口供系統比較法。口供系統比較法是對口供本身進行全面系統比較的方法。在保證合法性的基礎上，重點審查全部口供內容，對反映定罪、量刑、辯護以及尚待核實的問題或線索的內容進行分類提取，為口供比對奠定基礎。

一是全面審查。一是審查口供及相關證據材料是否全部移送，包括無罪辯護、同步訊問視頻、逮捕或指認視頻等。二是審查口供的合法性，確定是否存在非法證據需要調取。需要糾正的被排除或有缺陷的證據。最后，審查結案的所有供述是否均已當庭舉證、質證。

二是系統回顧。一方面審查單次口供的準確性，即是否全部如實記錄。通常，口供需要與同聲訊訊問視頻、抓捕視頻等與口供形成過程密切相關的其他證據材料進行比對，確保口供關鍵內容不存在遺漏或記錄偏差。另一方面，考察以往口供的穩定性，即在刑事訴訟的各個階段口供是否發生變化，變化是否是互補的還是矛盾的，以及口供相互矛盾的時間和原因等。有必要將庭前審查與法庭審查結合起來。庭前審查是發現矛盾，庭審審查是聽取被告人對口供變化的說明以及控辯雙方的意見。這需要在法庭上驗證或結合其他證據。

2.橫向：證據驗證法。口供佐證法是用其他證據佐證口供的方法。核心是考察口供所反映的信息與其他證據之間的交叉或關聯程度。

一是聚焦法律審查。不同類型的證據在用于強化口供時具有不同的證明力。物證、鑒定意見、檢驗記錄等在強化口供時相對客觀，具有較高的證明力。口頭證據非常主觀，尤其是當非目擊者講述被告所指控的犯罪行為時。其強化效果要仔細衡量，不能輕易得出供述更真實的結論。

二是分類核實審查方式。即通過口供系統比對提取的案件事實的各個方面都與其他證據一一佐證。當證據一致時，其他證據若為客觀證據，一般可納入采信范圍；如果其他證據是口頭證據，則需要充分印證。當證據存在矛盾時，應當對所有證據進行整理、核實或補充。首先要分析矛盾的原因，比如是否存在合理的記憶偏差、其他證據是否合法獲取等。其次要判斷是否存在需要進一步核實的事實或線索。需要注意的是，一些需要核實的事實或線索，如犯罪動機、工具來源或特征等，雖然不能單獨證明犯罪事實，但可以通過細節來證明。由此收集到的信息或其他證據的唯一性可以用來強化或證明它，因此也應該進行調查和驗證。最后結合證據、控辯意見及補充核實，判斷矛盾是否能夠解釋、證據是否充分證明。

三是“先供述后證據”與“先供述后供述”的區別。“先口供、后口供”、“先口供、后證據”是指口供、取證的順序。當“先口供，后證據”時，口供可能會導致證據的收集，并可能形成片面或虛假的證據。這時要注意是否有在沒有口供的情況下收集到的其他證據，以及根據口供收集的證據是否存在不合理的瑕疵。矛盾。如果根據口供提取其他隱蔽性較高的客觀證據，就能達到口供的一致性。在“先證據、后供述”的情況下，供述可能會受到其他證據的干擾。這時要注意口供中是否有可以反映個人經歷的細節，是否有非法證據的線索。當不能排除口供受到其他因素干擾時，例如被告人先調取相關證據，或者與同案被告人對峙后口供發生變化等，采信口供時必須格外謹慎。

三、審查口供應注意的問題

1.穩定口供異常情況的審查。異常檢查是篩查被告人精神狀態是否異常，是否影響口供的真實性。一般情況下，需要借助專家意見，結合被告人的表情、表達的具體狀態、回答問題的邏輯以及被告人的受教育程度和生活經歷等，對被告人的精神狀態進行綜合評估。審前審查發現被告人供述與正常人陳述不符，或者存在邏輯混亂等可疑點的，或者從看守所、被告人親屬等處了解到的被告人已經或正在接受精神疾病治療，審判中應予以更多關注。訊問、質證供述時，對被告人的精神、表達能力、認知能力等進行面對面測試。如果部分被告人本身患有精神疾病，在庭審過程中精神狀態出現異常，需要結合各方面的意見精神疾病鑒定，詢問鑒定人，并審查偵查階段訊問的同步錄音、錄像，審查其有罪供述是否可以采信。

2.翻供的審查。實踐中，被告人翻供的情況十分常見。翻供審查可概括為“合理解釋+證據核實”的原則，應重點關注以下三點：

首先是審查和撤回階段。隨著訴訟的進展，被告人逐漸獲得更多的證據和信息，也可能受到看守所其他在押人員的影響，造成心理變化，導致翻供。從邏輯上看，越晚在訴訟中翻供，其供述的可信度就越低，因為這不符合無辜者在訴訟之初盡力為自己辯護的一般狀態。情況下，更有可能是信息博弈或心理博弈。的結果。尤其是二審翻供時，當證據已充分展現在被告人面前時，發現了司法機關“王牌”的被告人更容易翻供以逃避罪責。

二是審查翻供理由的合理性。實踐中，被告人翻供的理由多種多樣，但較為集中。一是他們的無罪辯護沒有被記錄在案，二是他們受到了刑訊逼供。這兩種情況都可以通過當庭再次訊問、查閱訊問視頻、啟動非法證據消除程序等方式進行調查核實。

三是審查口供內容的真實性。無論翻供理由是否成立，關鍵是要考察翻供的內容是否能夠與其他證據相互印證，是否符合常識。這時，就要充分利用法庭審理的機會，通過被告人當庭供述、合議庭和控辯雙方的訊問，圍繞證據和事實進行質證，進行審查和判斷。逆轉認罪。如果翻供理由反復變化、不合理，翻供內容與現有證據特別是客觀證據不一致，無法合理解釋，翻供的可信度就會較低。翻供的理由或者內容需要進一步核實的，應當在庭外進一步調查核實。有些難以驗證的理由需要借助理性、邏輯和經驗法則來判斷。

口供審查是一個基礎、重要、復雜的過程，不僅涉及口供的合法性和證明力，還涉及驗證和強化規則的適用。在以審判為中心的刑事訴訟制度改革過程中，口供審查規則的總結和運用將對刑事審判和冤案預防產生重要影響。只有嚴格審查口供，才能準確打擊犯罪、保障人權、維護司法公正。

宋開成上海市律師協會刑事辯護律師

專業領域：經濟犯罪、稅務犯罪、毒品犯罪、職務犯罪、知識產權犯罪、暴力犯罪、死刑辯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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